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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明是百分之一的聪明加百分之九十九的勤奋。
真正的诗人哪怕在做梦的时候也是清醒的。他并没有像着了魔似地被他的诗才所支配,而是牢牢地控制着它。他漫游在伊甸园的圣林里,就像在自己家乡的小路上散步一样自由自在。他高蹈于九天之上,却并未因之如痴如醉。即使身处地狱,足踏着燃烧的火灰,他也毫不灰心丧气;即使穿过天花板外的浑沌界和“黑夜的古国”,他依然毫不为难、得意翱翔。甚至,即使暂时让自己处于“心灵失调”的严重浑沌状态,他心甘情愿地与李尔王一同发疯,或者与泰门一同厌恶人类(这也算是一种疯病吧),然而,不管他发疯也好,厌恶人类也好,都不是毫无控制、任意泛滥的——
你直截了当地问我,我从生活中得到什么乐趣以及我为何继续不断地工作。我继续不断地工作跟母鸡继续不断地下蛋是一个道理。凡是有生命的东西,隐隐之中都有一种积极活动的强烈冲动。生命本身逼着人活下去。不活动,除非作为激烈活动之间恢复体力的措施,对于健康的肌体来说,是件痛苦而危险的事——实际上几乎是不可能的。只是垂死的人才能真正无所事事。
时间就是生命。时间就是金钱。
朋友们,在你最悲观最失望的时候,那正是你必须鼓起坚强的信心的时候。你要深信:天下没有白费的努力。成功不必在我,而功力必不唐捐。
我对两种对立的教育方法思考过好多次:一种是人们力求保持学生的天真,将天真与无知混淆起来,认为避开被认识的恶不如避开未被认识的恶;另一种是待学生一达到明白事理的年龄,除了那微妙的叫人害羞的事以外,就勇敢地把恶极其丑陋地、赤裸裸地给他看,让他痛恨它、避开它。我认为,应当认识恶。
很多家长和老师身上,我看到,他们竭尽全力在做人格尊严的反面文章。在成败输赢的迷魂阵中,他们天天用爱的乳汁,浇灌着人格低劣的恶苗。
不成熟的人为了伟大的事业而死去,成熟的人为了伟大的事业而卑*地活着。
我愿平东海,身沉心不改;大海无平期,我心无绝时。
在风险可控的情况下,大银行不能做的事我做,大银行不愿做的事我做,我和大银行都能做的事我快。